尋找救主—穆斯林對基督教越來越感興趣,但教會是否準備好給出答案?

吉爾•納爾遜(Jill Nelson)(https://wng.org/authors/jill-nelson

發表日期:

2023年3月9日

 

來自伊朗的卡澤姆(Kazem)在從伊斯蘭改信基督教後,在柏林的一個教堂參加了為受洗做準備的班。

克萊門斯•比蘭(Clemens Bilan)/法新社,蓋蒂圖片社

 

去年10月的一個清爽的夜晚,來自當地教會的五名志願者排隊進入加利福尼亞州奧蘭治縣的一個中東文化中心。蘇•福奎亞(Sue Fuqua)是一位精力充沛、身材嬌小的女士,她歡迎他們的到來,她正在一個配備了桌椅和電影螢幕的臨時教室裡忙碌著。當他們安頓好後,福奎亞在白板上寫下了每週英語課的日程,並準備了一個詞彙配對遊戲。「今天我們要用聖經中的創世故事來上課,」她用興奮的聲音告訴她的團隊。

很快,學生們就到了—三個男人和五個女人,大多數都戴著希賈布(hijabs)或穆斯林頭巾。中心裡熱鬧非凡—今天是穆罕默德的誕辰—孩子們在打乒乓球,大人們在佈置放食物的桌子。女學生和志願者們互相親吻對方的臉頰以示問候。

「我們很高興你能來,」福奎亞說,他們入座後流覽了列印好的課程:神、亞當、夏娃和蛇之間的簡單對話。「你知道你是按照神的形象被造的嗎?」福奎亞在課堂上邊走邊問。

「這個詞『形象』是什麼?」一位30多歲的婦女回答時問。

「這個意思是你與神『相似』。你就『像』祂,」福奎亞解釋說。

「這太神奇了!』其中一名學生大聲說。

在一旁,「賽倆目(薩拉姆)事工」(Salam Ministries)主席納德爾•漢娜(Nader Hanna)調出了一段與課程相匹配的關於創造的兒童視頻。他參與穆斯林的事工已有20年,他說十字軍(討伐)式的宣教並不奏效。但在關係上的投資是有效的。

賽倆目事工並不要求穆斯林學生加入聖經學習,但有些學生最終還是加入了。「只要和他們一起生活,向他們展示神的愛,不用言語,因為福音的交流就是從那個最開始的微笑開始的,然後它就打開了交流福音信息的大門,」漢娜說。「穆斯林正在以非常多的方式接受福音。」

從信仰伊斯蘭轉換為信仰基督教的情況曾經很罕見,現在卻正在全球範圍內以指數方式成倍增加。一些研究這些趨勢的人聲稱,在過去四十年中,承認信仰基督的穆斯林比過去兩千年(加在一起)都多。

伊斯蘭學者、中東論壇主席丹尼爾•派普斯(Daniel Pipes)寫道,「從歷史上看,幾乎所有的信仰轉換(皈依)都是基督徒變成穆斯林,而不是相反。1400年來,伊斯蘭一直是宗教中的『加州旅館』(『你可以隨時退房,但你永遠不能離開』),因為它禁止信徒宣佈自己是無神論者或其他宗教的信徒,從伊斯蘭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樣的。數千萬的基督徒已被吸收到伊斯蘭的宗教/精神帝國中。」

現在,這種情況正在改變。

 

一名穆斯林(背景)皈依者在荷蘭接受了浸禮。

基斯•范德威恩(Kees van de Veen)/Hollandse Hoogt/Redux

 

大衛•加里森(David Garrison)的書《靈風飊起:近年在伊斯蘭世界中的穆民歸主運動》(A Wind in the House of Islam,伊斯蘭之家的風)描述了中東、非洲和亞洲部分地區的九個地方,那裡的穆斯林正以前所未有的數量轉向基督。但根據六位領導穆斯林外展事工的人的說法,類似的運動在美國也在發生。

有幾個因素促成了這一趨勢,包括隨著政治動蕩而來的穆斯林移民和基督教媒體外展事工的迸發。關於耶穌的夢是另一個因素,使穆斯林踏上了更多了解聖經中的神的旅程。(稍後再談這個問題。)

「新月計畫」(Crescent Project)的首席執行官福阿德•馬斯里(Fouad Masri)說:「我們過去可能每年都會聽到一個人歸信基督的消息。但現在我們每週都看到有人下載聖經。」馬斯里於1993年創立了他的事工,以裝備教會接觸美國數量逐漸增多的穆斯林。新月計畫現在有7名有穆斯林背景的工作人員,並有500名志願者定期通過多媒體外展活動在網上與穆斯林交談。

9/11恐怖襲擊事件促使許多穆斯林開始詢問關於他們自己信仰的問題。馬斯里的一個朋友,一個來自紐約市的波斯人,想知道基督徒會對穆斯林採取什麼報復行動。於是,他買了一本聖經,開始閱讀。他對耶穌關於愛你的仇敵的指示感到驚訝。這種徹底的愛讓他很感興趣,所以他加入了一個聖經學習班,並最終成為一名基督徒。

護教事工「擁抱真理」(Embrace the Truth)的主席阿布杜•默里(Abdu Murray)說,他在2000年歸信基督後,遇到另一個有穆斯林背景的基督徒會很驚訝。現在,他知道有數百名皈依者,他個人就認識30或40名曾經是穆斯林的基督徒。有些人有公開的事工,但大多數人「只是安靜地過著他們的生活,在他們的社區為基督做見證。」

國際視野(Horizons International)會長喬治思・侯士尼(Georges Houssney)也見證了穆斯林中信仰改換的人數增加。他的組織在美國10個城市的國際學生當中工作,並在世界各地設有事工中心,包括在貝魯特的9個中心。

侯士尼指出,穆斯林離開伊斯蘭是一個更廣泛的趨勢。他說,1979年的伊朗革命和伊斯蘭恐怖襲擊的增加使人們對宗教產生了普遍的幻滅感。

侯士尼說,大多數穆斯林轉向無神論。但其他人不想沒有宗教信仰,並認為基督教是與伊斯蘭最接近的信仰。「古蘭經中已經有很多內容講到了與聖經所講的相同的內容。不一定準確,但還是有亞當(阿丹)和夏娃(哈娃)的故事。有挪亞(努哈)、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摩西(穆薩),」侯士尼說,「古蘭經中提到耶穌(爾撒)的次數超過90次。」

但美國的基督徒在某些方面未能以歷久彌堅的愛和聖經的智慧與他們的穆斯林鄰舍接觸。穆斯林正在「充斥著美國的大街小巷,作為基督徒,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看:穆斯林入侵美國或神把他們送到我們這裡來,」侯士尼說。

 

我們已經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君主、國會議員、部長在美國學習,你可以對他們的生命產生巨大影響。

 

20世紀90年代初,法拉•薩達•馬維爾(FARAH SAADA MARVIL)還是一名高中生,她的父親開始表現出奇怪的行為:他會坐在餐廳桌前,閱讀一本有金色邊框的大書,猛地合上書,然後退到自己的臥室,大聲自言自語。然後,他又回到書前,用螢光筆起勁地標記段落。

這種不尋常的行為一直持續到1993年的某一天。

「他在一個周日的早晨來到我的房間,打開燈,說:『起床了。我們要去教堂了。』我心想,『搞什麼啊?!』我當時15歲,周日早晨對我來說是睡覺的時間,」馬維爾說。

馬維爾的母親名義上是天主教徒,但她的父親泰西爾•阿布•薩達(Taysir Abu Saada)是一個在巴勒斯坦出生的穆斯林,曾經是在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alestinian Liberation Organization)擔任狙擊手,並為該組織當時的領導人亞薩爾•阿拉法特(Yassar Arafat)擔任私人司機。薩達在20世紀70年代移民到坎薩斯城時把那段生活拋下了,但他希望他的孩子在文化上認同穆斯林。薩達幫助籌集資金建立了該市第一批清真寺之一,盡管他很少參加那裡的敬拜。

在這個家庭開始去教堂的幾個月後,薩達成為了一名基督徒。馬維爾的哥哥是一名高三學生,他當時早就信仰了基督,但在一個月內一直在隱藏。然後她的母親欣然接受了這個信仰。在與教會的青年牧師進行了一年的激烈討論之後,馬維爾是最後一個皈依的人。

很難確定美國有多少穆斯林皈依了基督教,但在那些皈依者中,福阿德•馬斯里觀察到了以下兩個趨勢:與一個虔誠(踐行信仰)的基督徒相遇,以及關於耶穌—穆斯林將其視為先知爾撒(Isa)—的異象或夢境。

「這嚇壞了所有的伊瑪目,因為即使是伊瑪目,他們中的一些人也夢到了耶穌,」馬斯里說,「他們想,『為什麼我沒有看到穆罕默德?為什麼我看到了耶穌?』」

侯士尼經常通過詢問最近的夢來開啟與穆斯林的對話。他說,在向他描述的夢中,耶穌總是有一張發光的臉,並身穿白衣。

「因為他們的文化和宗教,穆斯林重視夢。」漢娜說。「而且我認為神就是以人們期望的方式或者他們會接受的方式與他們交談。」

 

邁克•威斯特菲爾德(Mike Westerfield)受到了一個夢的深刻影響,但他生命中基督徒持久堅韌的愛是他皈依、信主的主要催化劑。

照片:安德魯•沃德洛(Andrew Wardlow)/Genesis

 

邁克•威斯特菲爾德在一個基督徒家庭長大,在監獄擔任懲教人員時接觸到伊斯蘭。穆斯林囚犯給了他挑戰基督教的伊斯蘭文獻,他發現自己淹沒在他在聖經學院期間未能充分解決的疑慮中。經過三年的學習,他在2001年初成為一名穆斯林。

他完全沉浸在伊斯蘭中—作為一名穆斯林專職教士工作,每天禱告五次,用此信仰培養孩子,並學習成為一名伊瑪目。但在他作為穆斯林的12年中,有7年他感到不安。

2012年的一個清晨,威斯特菲爾德做了一個關於耶穌的生動的夢,其中包括在他奔跑時有通紅的鮮血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然後他突然被平安所充滿。當他醒來時,他確信這個夢來自於一個惡靈,直到第二天上班時,一位同事找到了他。威斯特菲爾德說,「他說,『耶穌讓我告訴你,祂愛你。』然後就像那個夢又回來了,我在工作中崩潰了,痛哭不已。」

他說,那個夢深刻地影響了他一年後的基督之旅,但他生命中基督徒持久堅韌的愛是他皈依、信主的主要催化劑。他還被穆罕默德和耶穌兩者生命中的根本差異所感動。穆罕默德是一個國家的建立者,他下令執行數十次死刑;而耶穌將教會和國家區分開來,並命令祂的追隨者愛他們的仇敵。

馬維爾的皈依、信主過程並不涉及夢,盡管她父親的信主過程有過夢境。但與威斯特菲爾德一樣,基督徒團體對他們的信主旅程產生了最大的影響。

1993年的某個星期天早上,當馬維爾坐進車裡時,她以為爸爸會開車去她媽媽偶爾去的當地天主教堂。然而,一家人卻來到40分鐘車程之外的一家銀行的地下室,那裡擺滿了草坪躺椅,人們穿著牛仔褲和短袖在那裡漫無目標地亂轉。其中一位牧師正在打鼓做準備活動,而幾位樂手正在調試他們的電吉他。

「我們說的是佩特拉(Petra)和邦喬維(Bon Jovi)之間的一個十字架。頭髮到這裡,」馬維爾說,把她的手伸到頭的一側。「還有撕裂的牛仔褲,真的很大聲,而且真的是真心愛耶穌。」她以為她的父親把他們帶到了一個邪教團體。

她在那次聚會中遇到的情況改變了她的生活軌跡。起初,她進一步了解伊斯蘭。然後她宣佈自己是不可知論者。青年牧師的妻子建議她花六個月時間閱讀約翰福音,她的心開始向福音敞開。「是青年牧師們真正地愛我,無論我當時狀況如何,並一直和我一起受苦,就像長期受苦一樣。他們沒有放棄,」馬維爾說。

侯士尼每年都為穆斯林(背景)皈依者舉辦會議—去年有40人參加—並對皈依趨勢進行研究。20年前,他向120名前穆斯林提出了關於影響他們皈依基督信仰的因素的一系列問題。

5%的受訪者只是走進了一間教會;25%的人收到了一份基督教文獻;50%的人說基督教媒體發揮了作用;60%的人說他們做了一個夢。但85%的受訪者表示,基督徒的愛起了重要作用。

 

史蒂夫•馬什尼(Steve Mashni)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加登格羅夫(Garden Grove)傳福音。他的牌子上寫著,「來和我談談彌賽亞。」

圖片來源:吉爾•納爾遜(Jill Nelson)

 

據事工領導人稱,伊朗人在全球和全國的穆斯林背景的信徒中占的比例最大。今天,在伊朗和波斯流散人口中,從伊斯蘭皈依基督教的人數估計在幾十萬到一百多萬之間。在1979年伊斯蘭革命之前,只有幾百人。侯士尼說,「你進入【美國】各大城市,你會發現伊朗人的教堂,講波斯語的教堂。」

邁赫爾改革事工(Mehr Reformed Ministries)主席哈米德•哈泰咪(Hamid Hatami)說,他在美國和伊朗都認識400多名伊朗基督徒。絕大多數人,包括他自己,都是在過去三十年間從伊斯蘭皈依的。

馬維爾現在是以實瑪利之盼望(Hope for Ishmael)的首席運營官,這是她父親23年前創立的穆斯林事工。在坎薩斯城,她見證了在受過高等教育的來自北非的移民,阿爾及利亞柏柏爾人中開展的皈依運動。四年前,他們與五個有穆斯林背景的基督徒家庭合作,希望建立一個教會。現在,該教會已經發展到30個延伸家庭,人數在200至300人之間。有些是「慕道者」,但大多數是受洗的基督徒。

馬維爾說,這些皈依者正在與該地區的其他阿爾及利亞人以及當地的伊拉克和阿富汗穆斯林分享他們的信仰。

與我交談的許多事工領導人說,在美國,大多數穆斯林皈依基督是在大學校園發生的。侯士尼說,「他們想去美國人的家裡,吃美國的食物,交美國的朋友,並學習英語。」

來到美國的穆斯林一般思想比較開放,國際學生更是如此。(頑固穆斯林)宗教家庭通常不讓他們的孩子來到西方,擔心受到負面影響。

一位德克薩斯州的校園牧師告訴我,在他的大學裡,穆斯林皈依基督涉及「秘密」皈依和「秘密」浸禮。《世界》(WORLD)同意不使用他的名字或他大學的名字,以保證這些學生的安全。

他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在過去幾年中,我們有10到12名(據我所知,但可能更多)來自伊朗的人將他們的生命交給了基督。」他們一直對自己的基督信仰保密,「因為擔心他們的皈依消息會給他們在伊朗的家人帶來傷害。」

公開離開伊斯蘭一直都有風險。一條聖訓—穆罕默德有記錄的話語—包括這樣的聲明:「誰改變了他的宗教,就殺了誰。」這種情況在西方比在國外要少得多,但「叛教者」無論生活在哪裡都面臨困難。

阿布杜•默里說,在他願意「接受真理(embrace the truth)」之前,他知道基督信仰是真實的,已經有兩年了,這句話成為他的事工名稱。

作為密西根大學的一名大學生,他開始更認真地對待自己的穆斯林信仰,同時也研究其他宗教:他想成為伊斯蘭的護教者,並喜歡與兩個偶爾會敲他家門的浸信會基督徒進行長時間的討論。但他逐漸開始懷疑伊斯蘭。

六年後他通過了律師考試,他決定在開始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之前直面自己的懷疑。2000年6月的一天,他坐在父母的辦公桌前,左邊是伊斯蘭的所有證據,右邊是基督教的證據—書籍、文章以及與神學家和教授的電子郵件往來。在他身後,一台電腦播放著一個穆斯林和一個基督徒之間關於耶穌是否從死裡復活的辯論。

「我認識到,我已經在理智上認可了福音信息的可靠性,從歷史到神學到你說的,包括科學和其他東西。但我不能接受它是真實的,」默里說。「(接受真理)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從伊斯蘭到基督教的旅程通常是一個漫長而艱巨的過程,需要數年時間。事工領袖告訴我,許多穆斯林正在質疑他們的信仰,並且不能與他們的穆斯林朋友或領導者交談,因為他們來自「榮譽和恥辱」文化,在這種文化中,懷疑是不被贊成的。

但是教會正在錯過這個機會。

侯士尼和漢娜都表示,基督徒未能與移民交往並建立有意義的關係。根據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資料,美國在2002年至2019年期間,重新安置了超過31萬名穆斯林難民。加利福尼亞州接收的人最多,其次是紐約和德克薩斯州,但穆斯林難民生活在每個州。

侯士尼說,現在極為需要教會介入,幫助新皈依者接受門徒訓練,「許多聲稱相信耶穌基督的穆斯林漸漸背離,他們經常要麼回到伊斯蘭,要麼成為無神論者。」他說,教會在確保一些穆斯林了解基本的基督教信仰之前,已經公開給他們施洗。

其他教會則錯誤採用了誘導轉向法(Bait and Switch)的模式:邀請穆斯林參加野餐,做見證,然後離開。馬維爾說,「他們已經見過這個,很可能是在他們祖國的宣教士那裡,所以他們認為,『太好了,只要我傾聽,我就能得到免費的東西。』」

默里說,基督徒常常沒有自信地談論他們的信仰,擔心他們會冒犯穆斯林,這就給人缺乏堅信的印象。但他也鼓勵教會「強調接受基督信仰的理由」,而不是批評伊斯蘭。

一些事工領導人說,有時可以提出困難的問題。皈依基督教的穆斯林史蒂夫•馬什尼(Steve Mashni)通過他的油管(YouTube)頻道和加利福尼亞州加登格羅夫的街頭佈道來挑戰穆斯林的主張—這種策略激怒了一些穆斯林。但是,許多教會根本沒覺察到當地的穆斯林社區,事工領導人說,這種情況需要改變。

侯士尼希望每個穆斯林留學生都能定期拜訪美國的基督徒家庭。「我們已經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君主、國會議員、部長在美國學習,你可以對他們的生命產生巨大影響,」侯士尼說。「即使他們沒有成為基督徒,他們也會變得對基督信仰更加開放,更願意在他們的國家允許基督教存在。」

新月計畫正在實施一個類似的專案:將美國的近3,000名伊瑪目與一名基督教領袖或牧師配對,定期見面。馬斯里說,「我們發現,許多伊瑪目沒有一個基督徒朋友。」到目前為止,他們有來自至少七個州的200名牧師承諾與一名伊瑪目會面。

1月,一個新的難民家庭加入了奧蘭治縣中東文化中心的賽倆目事工的非母語英語課程—來自阿富汗的新移民。這個家庭中最大的孩子,一個口齒伶俐的17歲孩子,希望有一天能成為一名作家或醫生。她是一個熱心的學生,她對納德爾•漢娜提出了一個問題。

「納德爾先生,我已經知道了先知們的情況。我很高興來到這裡,我對這個國家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她解釋說,「我們今天在學校慶祝的『金•路德』(King Luther)是什麼人?你能教我們關於美國的節日嗎?」

漢娜笑了笑,同意圍繞這個話題準備一些英語課。他告訴我,這個十幾歲的女孩很孤獨,需要朋友。他在事工工作中遇到的許多人也是如此,但很少有美國基督徒站出來滿足這一需求。

「我毫不懷疑,許多穆斯林正在考慮基督教或尋求了解真理,」漢娜說。「人數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得多。」

 

吉爾•納爾遜(Jill Nelson)(https://wng.org/authors/jill-nelson

 

吉爾是《世界》(WORLD)的記者。她畢業於世界新聞學院(World Journalism Institute)和德克薩斯大學奧斯丁分校(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吉爾與她的丈夫、兩個兒子和三個女兒住在加利福尼亞州奧蘭治縣。

@WorldNels(https://twitter.com/WorldNels

 

這篇文章翻譯自Jill Nelson的在線文章「Seeking a savior」

https://wng.org/articles/seeking-a-savior-1678156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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